上帝對我開了一個玩笑,

就算我能用一百張嘴說出別人的話語,改變任何情勢;

卻無法用自己的嘴說出自己,就算只是一句。

其實茶花女之於伯爵、扶桑之於大勇,

我都好像看到不該看的結局。

距離近得其實不是用來,看清甚至挑剔,

只是至少我雖然明白,但是還是沒有辦法留住任何人吧。

出奔那種心情呢...也許不一定有想去的地方,

但是一定要離開那裡,卻又希望被找尋。

那是很絕望的希望吧,尤其是我作起來,

在如煙渺茫中對絕望、對自己的絕望感到親切。

這是什麼樣的習性呢?

有人在等我、有人背過身去、我去想那個意義,

然後在外地的沙發上沉沉睡去。

想出什麼沒有也是沒有,不如說好累了,不要想了。

很快就要一點了。

再很快就是兩點。

接著是三點。

所以我害怕約定,因為你不曉得什麼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知道我的那些缺陷,對於接近的人都太沉重了、非常沉重。

但是我又能怎麼樣呢?如果說沒有我也想啊、

但其實我知道,那和我討人喜歡的地方是一體兩面。

所以、無理取鬧就無理取鬧吧,如果這麼簡單比較好。

也不想要和誰講...要譴責就譴責吧、原諒或不原諒都好,

反正、也就是那樣了,對我來講,我沒辦法了。

有人說的對,yes or no的比例,多要一點就輸一點吧;

反正任性也好、無理取鬧也行、愚笨也可以,沒有關係、

我明白...我自己很多時候都不太同意自己有道理,

就算其實很有到哩,這是我的殘缺,就好像...像、陰影。

又不要我自己去背負呢、然後又不能夠看到呢、這樣非常奇妙啊?

嗯...真的很難懂,不過沒關係,反正我很任性。

哪一天不任性了,然後呢?然後呢?然後呢?

然後會發生什麼事呢?什麼都不會發生,我只是平凡人,所以什麼都不會發生。










絳  下午 12:56 2006/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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