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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今天要感謝屈跟野口,幫了我期末考一把。
本來下課抓著拉拉去聊天,本來沒有要講那麼久,
結果一講沒想到就是這麼久的事情......

講的事情也不過就是社辦,一直是社辦。
這次因為我跟拉拉都很冷靜,所以得到了一些比較有開創性的結果。

我想,時間經過之後,情緒過去能不能夠把事情,
用客觀的角度講出來,就是成長的工夫。

能夠做到這個的人,還是需要某種程度的熱情、冷漠、
經歷、揭開自己的瘡疤、反芻痛苦、失去、得到,
伴隨經歷才能得到,冷靜談話的的角度。

也許我們都沒有多冷靜,不過好歹也是有那麼一點的,
想要在同一點站住腳吧,都覺得憂心啊。

很多觀點,都需要更新,也許你已經不是,我記憶中那個模樣。
這是我後來才懂得的,談話還是很有意義的,絕斷不好。

呃、離題了。關於找啦啦講呢只是我覺得,
那次徹夜深談一定有所影響,而且絕不單純。

我只明白一件事,如果真的只有分裂成兩邊,
那麼這兩邊看禮謙、看GP的一切觀感,都是截然相反的。

可是為什麼社辦會這樣變成AB的詭譎氣氛,
我想了一下從那個時候吧,嗯、中間好像有一段很空。

沒什麼印象,就連拉拉她們什麼時候這樣子進來,
也不太清楚,印象就是啪啦啪啦地,就這樣了。

反正...總覺得,明白一些東西吧,至於接下來會怎樣也不很清楚,
只是今天先記下了有跟拉拉談了話,免得以後忘記了。

然後呢...關於反省、那次深夜談話如果有把拉拉帶出來就好了,
因為基本上她有些轉變,現在公正許多。

至少呢不要後來演變成好像欺負禮謙一樣呢,
搞得...嗯、什麼虛實都不清楚了,
後悔啊、那時候應該至少帶個mp3偷偷錄下的。


絳  下午 04:00 2005/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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