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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女孩子,掉到一個陌生的世界,或著說她在那裡醒來。醒來的地方很像是一個長期攤販的地方,一個一個正方形的攤位,大家都在那裡經營各種生意,彼此之間感情不差。女孩子剛到的時候似乎有點害怕,會講出讓人討厭的話。後來她慢慢放鬆下來,融入這個環境。

有一天中午她要去吃飯,繞去市場盡頭的池塘廣場對面買想吃的東西,好像是炒麵。炒麵攤位沒有開,所以她去市場裡其中一個攤位買焗烤馬鈴薯。遇到了三個穿女僕裝的女孩子,是當初她剛到的時候遇到的人,有過不好的印象。但是她們現在對女孩子的態度是友善的,女孩子想起自己剛到的時候那個樣子,買好馬鈴薯之後決定待會要去找人家道歉。

但是她還沒有找到人,就遇到了幾個表情冷酷的男人。他們其中之ㄧ,以開玩笑的方式,隨手捏住女孩子身體的某個部位一抽,居然抽出一個光碟。霎那間天地變色,從女孩被抽出光碟的地方爆出藍光,周圍開始快速地轉過許多見過或著沒有見過的片段;女孩子雙目空洞,就好像睜著眼睛休克,雙足開始慢慢離地。

大家都被嚇到了,抽光碟出來的人,馬上把光碟塞回去。藍光與那些場景都消失了。女孩子倒在地上,睜開眼睛的時候,雙目空洞,她看到無數不同年齡的自己出現並且消失。她說著不成句的話語,舉動幼稚,好像癡呆一樣。

原來那是一個電腦遊戲,女孩子是背負光碟的人、好像也有一點玩遊戲的意義。這個遊戲倍這樣抽出光碟又突然放入,整個記憶配置都亂掉了,除了影響到女孩子之外似乎也影響到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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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作夢了。

不知道為什麼結了婚,被迫帶著弟弟妹妹到對方家裡,連媽媽也在那裡。實在受不了了,就跟著妹妹還有一個法國人逃出來。可是逃出來的時候三個人都沒有錢,只好坐公車。在家門前到公車站要經過一個樹林大道,在溼冷的黑夜裏,我跟妹妹走右邊,讓法國人走我們平常走的左邊,ㄧ回頭果然媽媽在窗台上看著。

到了公車站,讓妹妹跟法國人說在哪裡會合。妹妹卻在對方三步外大喊,整個公車站滿滿的人都聽到了,都認識媽媽所以開始議論紛紛。我趕快拉著妹妹跟法國人就快跑,到了快要出口但是身上都沒有錢,正在絕境的時候,ㄧ部車閃著右邊的小燈讓我們跟他下去車庫,絕境之下於是就跟著去了。

被對方引入他家裡,是個年紀有點大的老先生。原來他要開性派對,需要人助興。他拿出一對耳塞,這時候我點點頭。他又拿出一個用紙捏成的尖尖耳塞,這個我搖搖頭,很老實地跟他說我沒辦法。他瞇起眼睛,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挺凶險的情境下門鈴響了。

ㄧ段時間經過,不知道為什麼我跟妹妹就住在了老先生家裏。原來那個家裡還很大,裝潢像東方又像北歐,石缽、圓木地板、黃色溫暖明亮燈光,有很多木製展示架放著遊戲、音樂等等的東西,很像專業的宅...翁!?那個房子很安靜,有幾個侍女ㄧ起住著,大家的感情都融洽了像家人ㄧ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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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夢。

有一個男孩,他是個孤兒,因緣際會他加入一個劇團,終於不需要在街頭流浪。

這個劇團越來越多人,他們練習的時候穿著中國式的大掛,上面用黑色描繪華麗的花紋。有腳色受到肯定的團圓,穿得是明顯的金色,而相反的還沒有受到肯定的團員,穿的是類似石頭不發光的銀色。

陸陸續續有人進來,男孩有一天從街上救了ㄧ個女孩,這個女孩有外貌也有才華,很快就穿上了金色。他們感情不錯,女孩偶爾會欺負男孩,鬥嘴時男孩在最後或多或少會讓著女孩一些。

男孩與一些同伴穿的是銀色,但他並不在意,很滿足於這樣的生活,他喜歡這個劇團。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男孩沾上了ㄧ些像是護衛,但是其實打打殺殺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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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夢。
悲傷的夢,這樣做下去我會被糾纏到死。

第一段是跟家裡有關的,從家裡出來,老媽一直在旁邊唸唸唸,不知道為什麼舅舅也出現在旁邊冷嘲熱諷。大概是國中那段時間,因為釋現在的我在作夢,所以會傾向不管怎麼陰暗還是要盡力保持一線的樂觀,但是終究非常陰暗,那種99%的絕望1%的希望,反而更加痛苦。

所以似乎是遲到了,也沒有關係,坐上了車似乎打算不回來了,就這樣去流浪。媽媽好像察覺到這點,後來沒有再唸唸唸,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沒有說。

就這樣分離了,在冰冷的冬天凌晨,似乎要下雨的明亮陰天,過於明亮反而顯出不祥。

第二段是ㄧ個電腦展,現場很多電腦,我似乎是跟著某個公司出來擺攤,也許是職員也許不是。或許不是吧,因為很自由,覺得無聊就一個人在展場裡游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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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夢。

我跟一個女孩子從建築物裡走出來,遇到一個流浪漢。讓那個朋友先走,沒想到那個流浪漢一直糾纏,居然開始打起架來。當然我不是非常會打架的那種人,只有ㄧ直閃躲,大概四次來回之後被抓傷了,在手上留下深深的指甲型血洞來。

被送到ㄧ個醫療機構裡,爸爸下午來接我。之後才知道那個流浪漢帶有ㄧ種病,於是必須在那裡接受治療,大概要打四十次左右的針。是ㄧ種深藍色的黏稠液體,很像是冷凍液。是ㄧ個溫柔美麗的姊姊告訴我的,她有著高貴的美貌,誠懇溫柔帶著悲憫的嗓音。

到第四十次結束的時候,我才知道為什麼流浪漢後來會突然變得狂暴,因為後來引他去的那個密閉場所,太像這個醫療機構裡打針的地方了。冰冷、狹窄、通室冷光,就像一個冷凍櫃,有ㄧ種不好的預感,也許並不是什麼病症,而是被欺騙了作為一種實驗。

ㄧ片黑暗,似乎成長了一些歲月。
剛剛從學校畢業要去找工作,卻又走進了醫療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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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夢。

很多雜七雜八的,不太記得。只有一些片段稍微有印象。

第一段是在戰爭裏,我跟爸爸還有弟弟在一個小村落落腳,那裏有很多因為戰爭流亡到那裡的人,這是整個國家的苦難。

ㄧ次空襲裡大家都很混亂,空襲過後整個村莊外圍亂七八糟,都是燒焦的痕跡。爸爸跟一個大叔在談話,我去找弟弟,他常常跟村莊裏的孩子在鐵道旁邊玩耍。

我遠遠看的時候見到弟弟的臉,但是喊他沒有反應。一邊覺得奇怪ㄧ邊走近,那群聒噪的小鬼此時很安靜。近了就看到弟弟的身體,臉、頸項、胸膛、上腹部、丹田、大腿...下面都沒有了,大腿只剩一半,血肉模糊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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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你馬子。」

「你才是我馬子咧!」

在ㄧ個派對的會場,ㄧ對少年少女相遇了,那個時候大家都很年輕,才12、13歲的年紀左右。這位少年少女的爭吵看上去好看又熱鬧,在他們身邊駐留了一些人群,看熱鬧也有被擋住的,這之中有ㄧ對沉靜的少年與少女穿過人群看到對方,他們對彼此微笑了,這只是偶然的相遇。

後來他們交了朋友,發現彼此的興趣相同,互有來往,在ㄧ起的時候都十分快樂。他們似乎都沒有父母,或著與父母不親,後來他們在城市裡開始發展自己的生活,努力保有自己的未來。

那個城市的情況不好,很多社會底層的孩子都沒有希望接受教育。這樣的環境裡,少年少女撿了ㄧ個女孩一起住,照顧她。又遇到了ㄧ個如他們相遇時年紀的男孩,他在命運的底層掙扎,差一點就要走到滅亡的道路,但是他和少年少女走在了ㄧ起,這樣戲劇的腳色都到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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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夢。

一個國家裡發生了一些事情,使得只要最小的王子只要活著國家就會滅亡。小王子與愛他的人幫助他逃避,但是很快地全國決定了王子地需死亡的命運,小王子的逃亡如此短暫,最後祭司在懸崖邊建了一個高台。

作為一個儀式的祭典,跟幼小的王子有關係的人都要往下跳,一跳下去當然就沒命。從宮女開始、直到他的母親,最後小王子哭著詛咒他的命運,反抗如此微弱。

他的父親也就是國王本來是不必死的,但他後來忍不住心碎,一咬牙撲過去抱著他往下跳。力道之大甚至撞破了木欄,但是小王子不想死,他用他細小的腳尖勾著底端的碎片,支撐自己和父親的體重。

這時候有一個身影苗條,背著陰影的女人往邊邊一站。往上看只能看見她的下半邊臉,正在陰森森地笑。她從懷中抽出一把刀,快狠準地往那雙小腳刺了好多刀,直到小王子與國王的身影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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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夢。

在海裡潛水,似乎在探查著什麼。
海面上的陽光一直照下來,所以不需要照明。

一直往下就越來越暗,最後保持著些微光亮,找到了一個充滿巨大鐵架的地方,就像是海底的廢棄礦坑。充滿了鋼筋,那就是我要找的地方。似乎父親死在那裡,所以我好幾年來一直在那裡探查死亡的原因。

越往裡面走就越發現地上都是生銹但依舊鋒利的鐵釘,這是陷阱,應該很多人都是這樣被刺到而死去的,因為在海裡流血很危險。我用腳趾夾著鐵釘走,走了很久,看到了一個鐵製的平台。還不知道是什麼,總之就浮上岸去了。

到了學校已經是黃昏,碰到朱玫。朱玫跟一個新來的老師總是走在一起,我好像跟他們有什麼合作關係。跟他們說了這件事情,也說晚上去太危險,但他們就是不聽,我就叫他們先去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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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夢了。

似乎在台北生活,好像跟姊姊有關係,要去一個浮華的世界。那個台北比現在的還要擁擠繁華,從捷運裡出來搭公車,非常多人的一個站點,要兩部公車塞滿滿才裝得下。

看了一下標示,到的捷運站有民權西路,還有一些沒印象的站點,是現在所沒有的。路上一直往外看,催眠自己並不在這個人爆滿的公車上。經過了一個古城門,小小的很古老,維護得很好卻不失它的原貌。

滿滿的公車,繁華的不像冬天的黑夜。過了那個城門之後,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什麼事情放不下,打電話給拉拉。

她的聲音不像她,非常甜美柔軟,好像剛睡醒的太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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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一個亂有趣的夢。

回鹿港,然後搭上小阿姨家的小艇(其實沒這東西),媽媽跟姊姊在討論什麼星期五誰送我回去,我因為長途坐車還暈呼呼地一直想睡。

後來她們又在樓梯間討論,不知道為什麼在小阿姨家的樓梯間,居然掛著阿公家才會有的古老木架子,排列著一些斑駁的木盒子,有些還破了洞顯露出夾層裏結實的木屑。

又聽到問我好不好的聲音,我反射性說好才發現他們居然已經討論到什麼初一初二初三過年的事情。我很慢才反映到自己根本不想回去,想要留下來跟大家玩,正要抗議。

然後呢場景一轉,我坐在客廳也是剛醒來神智不清動彈不得,這時候好像大舅舅、三舅舅以及小鹿對我交代了些什麼放了一些東西在旁邊,又走了。我慢慢恢復過來的時候,弟弟正要出門說要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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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夢。

前面好大一段不記得了,只記得是ㄧ個少年跟一個少女一起旅行,他們ㄧ路遇到一些人,變成ㄧ群人ㄧ起旅行。後來慢慢地有同伴離開了,他們有他們自己的故事,最後剩下他們兩人,也要離開彼此。

少年知道少女是一個地方的祭司,是地位崇高的人物。於是他默默地離開了,任憑少女怎麼呼喚也不回頭。他帶著一個男孩旅行,那是在一個事件裏,他和少女凝結的心之滴,在令人安慰的意義上,可以說是他們的孩子。

最後他聽說因為某個事件,少女要在那個國家的人面前,利刃穿胸、以血洗罪。他想那應該是不會死的,但他還是去看看。

刑場在一個峭壁挖空的空間裏,孩子幫助他以藝人的方式混進去,在少女面前表演。月桂樹馨香子,最後他以極其高貴的香料背對著少女說出:" "這句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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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夢。

在我們這個世界裡,有些人開始生病。生病的人男性會變得高大、恐物有力,脾氣狂暴而皮膚黝黑或著水屍白;而女性外型沒有變化,但是他們生下來的孩子已經是另ㄧ種人類。

於是這個世界開始分成兩種人,一種是原本的人類、另ㄧ種是新人類。一開始還能和平相處,但是到了後來開始反目成仇,開始彼此追殺。

最大規模的衝突,是人類有組織地想要殺掉這些新人類。而新人類派少女去潛入刺探他們的計畫。這些女孩子白白淨淨地,很容易跟人類女孩子交上朋友。

她們也的確交上了朋友,新人類的女孩子雖然告訴同伴他們的計畫,使得人類失敗而落入危險的處境。但是她也選擇跟著人類一起死亡,結束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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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夢。

在一個像是政治會場或著高級大學的寬闊講堂裡,正在準備一場年度會報。那是一個政治的場合,而那個國家的政體偏向獨裁,大權落在幾個年紀稍長的人身上。

其中有一個女孩子,長得文文弱弱帶一副眼鏡,梳著包頭總是跟在一個男人身邊做事。這個男人老是把自己的事情丟給她做,換句話說這個男人會的她也都會。

我好像是這場會議的主持人,第一個報告的人就是這個男人,照例由女孩子幫他先把技術面比較枯燥的部分報告完。

結果女孩子出乎意料地在會議上把這個男人的劣行揭露出來,接著大家就好像約好了似的,紛紛提出自己效命之人的惡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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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夢。

第一個夢是在網路上買了內衣,好像是黃色的蕾絲款。因為這個內衣起了糾紛,弄得好像黑道來威脅了。那時候剛好從高雄上來,爸爸媽媽開車來接,到了台北就順便去警察局報案。

那時候似乎住在台北,車也是最初雷諾那一台;爸爸媽媽看起來也很年輕,就差不多他們在台北剛認識那個年紀。晚上到了警察局居然要抽號碼牌,我還記得抽到是769號。

等著等著我就醒了,昏黑一陣到了下一段夢。

下一段像是在國中上作文課,老師努力地想要讓我們體會形容此之間的差別。我看到另外一名同學在桌上畫畫,用的是毛筆畫彩色的水墨畫,畫出來的金魚居然在游動,也沒有人覺得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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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夢。

那是一個像是西方的世界,有著世家與奇人異事;
世家的一個孩子他繼承了古老的能力,是個嬌嫩的少爺。

有一天一個旅人來到這個地方,他有著古老的血統;
聽說這個血統可以操縱沙,但是那個家族早已覆滅,他也不能使用那種能力。

他們兩人相遇了,然後喜歡上對方;
這個旅人認為他不能帶給少爺幸福,拼了命地拒絕對方,要對方離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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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夢。

昨天下午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好像是什麼學校裡的紛爭,
決定用比賽解決,所以大家都認真地去準備。

在關起燈的運動館裡,只有知道這個比賽的人群,
不多不少剛好稀稀落落地坐滿觀景台。

第一位參賽者是一個女孩,她在賽場的地上擺滿了蠟燭;
擺的方式如鮮花盛放,她就在音樂配合下在其中溜起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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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ㄧ個夢,這個夢只有很清楚的一些橋段;
所以我把它加了ㄧ些輔助的部份,讓它像一個故事被記述下來。

在遙遠的中國古代,有ㄧ個貴族之家,
他府上的千金是有名的才色雙全、氣質溫婉又具有主見的女孩子。

這樣的女孩子身邊有ㄧ位一起長大的好朋友,
身分雖然是侍女,其實也被當作這個家裡另一個女兒對待。

這個女孩子很沉默、時常憂愁地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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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鹿港老家,龍山寺也回到以前整修前的樣子。三舅舅的小孩到處亂跑,弟弟玩得全身是汗。我看到他們身上都有一種膚色的粉末,好像可以治療昆蟲咬傷。

我去試看看了很有效果,打聽之下是過期的痱子粉,就是瓶蓋是粉紅色的圓形高罐那種。舅舅熱心地說要幫我買,卻因此跟舅媽吵架了,我就趕快跟他講不用了。

那時候我住在外地,是一塊陌生的土地,我從鹿港回到哪裡的房間裡坐著。

我往窗外看,看到夕陽下ㄧ排小學生站著好像在練習什麼。覺得很可愛想要照下來,拿完相機過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所以我拿著相機就亂拍,在拍一個街燈。

然後因為夕陽時的雲很漂亮,突然出現了很大片的雲,我就努力地拍著。那些雲突然變成龍的形狀,我覺得很奇怪,手就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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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夢。

第一個夢是關於逃亡,因為政變而失去王位的王族後裔們逃亡著,躲在一個遊樂器材裡面。很多次都差點被發現,但最後還是平安無事第光復了國家。整個夢的顏色像遊樂園ㄧ樣夢幻明朗,明明是逃亡也充滿著歡樂的氣氛。

第二個夢的記憶沒有了,只剩下第三個。

在歐洲,有個女孩子她生長在貧窮的家庭,慢慢地隨著經濟的復甦,從貧民區搬到普通住宅區,那是她少女時候的事情。搬家之後她整理了行李,發現ㄧ本繪本。繪本上面畫著她的童年,說是貧民區也不是很簡陋的地方,只是住在那裡的都是ㄧ些善良的窮人。

有一天,從城市中心搬來了ㄧ對母子,穿的衣服與用的東西都是貴族階級,保持著一股氣質。他們住在女孩子的隔壁,兒女孩子的親人只有一起住的老爺爺。隔壁的兒子來之後很照顧她,冷的時候出門就幫她圍圍巾戴口罩,動不動就帶東西來給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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