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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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台貿看了墨水心,覺得很倉卒--
總覺得這本書應該有原著,而且應該很長,
但是硬要放進1'45的電影,所以很多感情沒有辦法融入。
於是看完就很衝動地去書局買了三本,
事後有點後悔就是了...不過還是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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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來請吃飯。
說是因為今年沒有回家過年,代替阿公來請大家吃飯。
這份心意我也感謝,但是依然很不能夠理解;
硬要堅持自己長輩的身分、作派,這些人累不累?
禮數來禮數去讓人眼花撩亂,最後看得禮看不到人,
還在那邊說禮就是人--於是每個人都演戲不說話就好了。
所以我演了兩個小時的戲。
演到我都覺得真心喪盡、委屈與移惑全都是疲憊。
到家之後老爸說一句要跟我談談,
我就水到渠成地爆發了--這些人都不讓人安生的?
我只想平平安安地過普通人的日子,吃飯睡覺、出門自在回家安心,不用擔心又有人找我約談、要我這樣那樣、出門要交代行程還要打電話--這種普通成年小市民的日子怎麼那麼遠?
於是差點就離家出走,不過因為很多東西沒有收拾好就罷;
但是我想這個年終究是不能平安過完,
每次都要吵一吵然後大家心情不好,我哭一哭。
很厭煩。
我喜歡回家可以見到媽媽跟弟妹,當然有時候要走也會覺得不捨得。
但是每次回家必定伴隨的負面太多,就像伴著糖果的苦痛,那我寧願不吃糖。
每次每次都叫我安靜不回話就好,但是明明叫我忍耐的人也覺得那是錯的,這種變態我暫時還不能夠接受。
其實我能夠理解。
但是在家裡也那麼社會化,還要稱這是個大家的家。
我厭惡。
於是每次看到GP,才覺得他才真正像我心中停下的那個爸爸,好像那被爸爸溫柔對待的時光又延續了。
那時候、我曾經有個家。
曾經。
人心裡能夠心甘情願稱之為家的,痛苦難過的時候想要窩起來舔傷的,有時候是一個虛無飄渺只存在於想像之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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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GP來找了,一大早抱了兩盆菊花來;
彰化縣政府花季的副產品,是盛開的黃金橘紅花。
車還是一樣很舒服,在出太陽的天氣格外讓人想睡;
所以我很多時候都忍不住睡著了--一整天都覺得沒有睡飽,是因為一天都是很適合睡覺的場所與天氣吧。
去龍山寺安太歲--人非常非常多,
多到我放棄去參拜,直接去安太歲--
安太歲要抽號碼牌,全部是系統電腦作業,
我真是第一次見到--不愧是台北,廟宇都這麼現代化,兼具了準確度與速度。
從人海裡出來之後就去找奶茶,然後在他的提議之下前往九份;不過呢因為路上塞車真嚇人,所以中徒轉往深坑。
深坑真的很多豆腐料理,尤其是那種醬烤的臭豆腐;
不過我喜歡豆腐上的泡菜多於豆腐。
老街擠一擠長了見識之後出來,GP停車的也是第一次見到的停車塔,我覺得那真是適合給人家逃亡藏匿使用...如果注意通風的話。
從深坑出來送奶茶回家,然後回到宿舍放東西;
到家的時候差不多七點,剛好吃飯。
一路上都在講笑話...應該說吐槽來吐槽去啦,
我真的覺得GP很像老爸,應該說、我覺得他真像我想像中的爸爸,那個停在我腦海中的父親以後會有的樣子。
有所殘缺的人真的是很難真正過正常的日子,
面對那種殘缺又是那非常難以抵禦。
所以說我時常會理解到這件事情,因此很多時候都希望自己在神讓我誕生的事都結束時盡快結束。
因為我有預感這是一個混亂的,在時間來臨的時候,我不能接受卻必須要接受的旅程。
而這好像就是人生。
對大部分來說都是如此,不論完整或殘缺都如此,但是完整的人總是比較能夠控制,讓自己來得及一些。
總之回家之後又吵架,果然是昨天的延續;
這時候我都覺得很無奈--明天就要離開了,
每次都是這樣在吵完架或哭完然後走,這樣很好玩嗎?
所以我討厭回家。
正確來說是討厭回家伴隨的高機率的吵架。
不要來找我比較好,不能夠理解嗎?
我沒有殺人放火抽菸喝酒打牌,而且基本上算是能夠忍耐跟努力,
每次"找我談談"只讓我感受到否定。
我千瘡百孔、無能無知到讓這些所謂的大人,
逮到機會就告訴我要這樣要那樣嗎?
還是說他們急著想要證明什麼呢?
好吧、我只能說,這是一種不信任。
兩方都是。
我討厭。
總有一天會許下將這一切全部忘記的願望吧。
絳 下午 11:17 2009/1/28
- Jan 28 Wed 2009 23:38
26、27、28 桃園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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