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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呢,跟小趙去與老闆談。
談了什麼呢...很多很多吧,姊姊所謂的社會化應該是,
放軟自己,去接受這個世界。
關於自己,關於自己,我覺得自已很可怕;
很多很多時候都希望此生虛妄。
大學快要結束了,太多太多事情...
最主要是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會一直折磨著我。
事情過後愛恨嗔癡皆成虛妄,但還是不能見;
我無法面對的不是任何人,而是那麼可怕的自己,
不論是想了什麼做了什麼或著選擇什麼,那樣的自己究竟是吸食了什麼呢?
我知道那是心之半面,接受它的過程,
那麼烏黑、那麼可怕、那麼爆裂,
骨子裡我居然是如同父親那樣,也許更加可怕。
從那之後無論如何也...算了,兩個人都走了,
明明知道是最後,也什麼都沒有說,嗯,
也許就註定是要這樣一件事情吧。
前幾天看到很喜歡的句子:
燈花不堪剪 桔梗不須言
愛不言恨不語 此生不須記
喜歡,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喜歡。
小趙跟許多人都說我看起來可愛,是乖巧的樣子,
上帝呀,人心人面也是命運的一面嗎?
輸給自己太多次,這樣的鬥爭也是命運嗎?
總有一天我會戰勝自己的,嗯,因為太多痛苦的遺憾了。
所以,所以,所有的記憶就是有著,應該存在的理由吧。
熱氣的幻象啊,積聚在何處呢?
絳 下午 10:51 2008/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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