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在記憶的對岸和遙遠的過去,為了心中所受的小小創傷而拿起了劍;
人們在思念的對岸和遙遠的未來,為了能夠微笑逝去而揮舞著劍

今天不知道在哪裡看到這個,雖然還沒有懂得意指什麼,
莫名奇妙卻上了心,劍無論如何是種利器,是用來斬斷什麼的東西。

下午蔣公伯伯來了,跟他逗了ㄧ會嘴,講了ㄧ些黃色的葷腥;
其實那些話題我不是那樣喜歡,但每次講來都是自暴自棄的解放感。

現在睡了ㄧ覺起來莫名覺得淒清。
昨晚呼吸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左肺後面那根畸形的骨頭,
有種...萬念俱灰之感?

不過畢竟還年輕,要做的事情那樣多,轉瞬即逝的想法罷了。
近來想法消極,不停地打算新的可能。

關於就業升學這些大家在做的事情,我也想了ㄧ下。
有ㄧ個寓言故事說,有個國君丟了鞋,他說沒有關係,總是人穿到的。

這個故事講的是國君的氣度,因為另ㄧ位國君說的對象範圍小些;
而物件也可能是劍是鋤,但的確就是這樣的故事,現在想起來,還有些諷刺意味。

畢竟,不論是鞋或劍或鋤,都不是普通人家丟失了,
能夠一笑至之,他們何來那樣的寬裕?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想今天人類這麼多,
人類這個種族創造了這樣一個社會,總是需要以人撐起來的。

其實總的來看人都是做ㄧ樣的事,只是呢,
個人特質不同、選擇不同、際遇不同,得到的待遇也就各不相同。

而這待遇天差地遠,造就了薪水呀、社會階級這些事情,
也許由命...也許由人,但實在是,人最終與最初還是必須對自己負責。

蔣公伯伯說,人要對自己負責,這句話我非常喜歡。
這一段話沒有什麼邏輯,基本上說的是兩樣事情,
這時候就深深感到我想事情,架構上十分零散。

不曉得為什麼想些消沉的事情......
晚上跟GP聊了ㄧ下,有點不歡而散的味道。

講到這裡只能嘆息,其實我想對方已經有了七八分的肯定,
但我卻不能再肯定了,因為我已經答應了別人安靜。

與人對答的希望與失望真的是很相對的事情,結果我說得最多的,
依舊只是"對不起",而這其實又是對誰都沒有意義,
連我自己說出來都覺得厭惡自己,真是十分十分地不堪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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