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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在家裡,有家人的感覺,心都滿滿地。
只回來兩天就感覺好像一直都住在這裡,高雄的生活只是幻影。
很快樂真的很快樂,回來都不想回去,卻都是回這個字,好像很奇怪

回家第一夜就做了夢。

是個戰爭動盪的時代,學生疏散安排得兵荒馬亂。我來到海邊的悠閒村莊,在些微欠乏中自成一格和平步調。那裡的孩子大約是高中年紀(所以我也應該是高中學生),不知道明天在哪裡,聚集在那裡白天睡覺喝酒抽煙地度過生命,也不去思考未來,有一種揮霍得理所當然,那樣自在。

都是近暮前的晴朗黯藍,遠遠近近的海空天色,永遠是剪影的山有曖昧的樹,觀望的一雙眼。總是跟那個人的視線走到一塊,又無言的繞開。時光快速地輪轉,是夢特有的景象。我扮演的那個腳色似乎與他建立了什關係,在荒涼中建立了親近地走到一塊,因為被呼喚而背對眾人走向他的我,心中揮發著天地無依的莫名信賴。

在之後似乎我要離開,冷靜而冷靜望著地面說,我要回去原本的地方,我不能離開那裡,那是我的地方,也許用的詞彙是家。因此最後他說,來找我。電影字幕似地,白底黑字簡單寫著,我去找你。

最後的場景像是大學都有的後山,與幾個人在哪裡,也許討論什麼,有要放煙火那樣心情地悠閒自在。也許戰爭結束或不結束,在這個橋段已經無關。我站著而他坐著,他默默好像悶著什麼,我刻意地在他身邊,也一搭搭無話。

最後好像email似地收到信,投影白屏播出了滿滿的字幕。紅底黑字的模糊壓迫,他指控著我,似乎要告訴我以前喜歡他的人,總是為了稚氣的外表而疼愛保護他,好像那就是愛。我暈眩而暈眩,反駁而又心中一陣陣地虛弱,陷入黑暗被拉離整個夢境,又沒有醒來,是黑漆漆的睡眠,直到雙眼睜開。

那是個金髮的男孩,有一雙虛空的眼睛,這是壓榨出的最後記憶,關於夢境。

總之是特別的夢,很少會有這麼心酸甜蜜的心情。畢竟往往都是那樣悲悽荒涼,有著離開生死祭典狂歡,那是我意識的習慣。仍舊是彩色,但內容是否隨心境改變,我不明白。也許我已經改變,但不論如何可以看這樣一場電影,還挺單純的,嗯,所以寫下來。



絳 上午 12:00 2004/11/15

ps 在桃園。謝謝借我的相機,滿滿地拍了許多照,好像寶物一樣要收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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