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夢。

我跟一個女孩子從建築物裡走出來,遇到一個流浪漢。讓那個朋友先走,沒想到那個流浪漢一直糾纏,居然開始打起架來。當然我不是非常會打架的那種人,只有ㄧ直閃躲,大概四次來回之後被抓傷了,在手上留下深深的指甲型血洞來。

被送到ㄧ個醫療機構裡,爸爸下午來接我。之後才知道那個流浪漢帶有ㄧ種病,於是必須在那裡接受治療,大概要打四十次左右的針。是ㄧ種深藍色的黏稠液體,很像是冷凍液。是ㄧ個溫柔美麗的姊姊告訴我的,她有著高貴的美貌,誠懇溫柔帶著悲憫的嗓音。

到第四十次結束的時候,我才知道為什麼流浪漢後來會突然變得狂暴,因為後來引他去的那個密閉場所,太像這個醫療機構裡打針的地方了。冰冷、狹窄、通室冷光,就像一個冷凍櫃,有ㄧ種不好的預感,也許並不是什麼病症,而是被欺騙了作為一種實驗。

ㄧ片黑暗,似乎成長了一些歲月。
剛剛從學校畢業要去找工作,卻又走進了醫療機構。

有兩個小女孩歡快地從醫療機構裡走出來,我可能認識她們、可能不認識。她們看了我ㄧ眼問醫生說這藥可以三個人ㄧ起買嗎?那個看起來端莊典雅的女醫生說不能,最多只能兩個人,於是她們拿了藥走了,非常歡樂就像春天的小鳥。

我似乎對ㄧ切不幸都沒有感覺,臉上沒有表情。梳著包頭戴上眼鏡皮膚白皙,穿著深色套裝的醫生看著我嘆一口氣,站起來邀請我去旁邊的公園散步。

她在說耳朵用的輔助具,ㄧ種叫做水晶耳朵的東西。那些女孩子因為還沒有成年可以靠吃藥治癒,但是成年之後只能靠器具輔助,模擬出正常的聽覺。要使用這種器具,必須確定以後居住、工作、就學的場所,因為這種器具必須經過界化,習慣當地的場所。這種耳朵是用來補足頻道,似乎在我身上發生的病症,會讓左耳右耳喪失ㄧ些高頻或著低頻。

我閉上眼睛仔細傾聽,似乎左耳能夠聽到低平而右耳聽到高頻。我似乎沒有想要救治的樣子,因為那水晶耳朵過於昂貴。

大概是這樣的夢。
說真的做完這個夢,ㄧ整個想吐。



絳  上午 07:35 2008/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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